乌纸却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我……”
“昨天晚上的男人是你吧。”乌纸说,“能拥有傅溅玉手上那本日记的想来也只有你了,虽然他才是造物主,但你原本作为造物主的化身也应该绝非善茬不是吗?”
傅忍玉没有否认,他说道:“我只是想帮你。”
乌纸笑了一下,嘲讽道:“帮我?算了吧。”
“你不信我?”
傅忍玉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乌纸偏过头,不想看他。傅忍玉愤怒地离开了,乌纸在看着他的身影,小声问系统:“实际上这个副本应该是属于三方混战的吧。”
系统:“……你要全说出来才能推进度,不然推不了。”
乌纸说:“傅溅玉一方,傅忍玉一方,还有一个是我们第一天遇到的那个假数学老师代表的一方对不对?”
“探索进度38%。”
乌纸想了想,他有一个想法,于是大胆地说了出来:“假数学老师他们是玩游戏召唤出来的,但实际上想要反抗傅溅玉,但傅溅玉并不把他们当一回事。”
“探索进度40%。”
乌纸有些高兴,然后问:“有没有可以选择的阵营?”
毕竟阵营任务可以加积分又能快速结束副本,谁不喜欢。
系统却很遗憾道:“没有。”
乌纸有些失落,系统说:“至少你把任务做完了,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任务就一个。
他“啊”了一声,释然地走去小卖部买了一个面包吃,他现在对食堂有些心理阴影,不太敢去了。一直到上完晚自习傅忍玉都没有出现,乌纸觉得他没安什么好心,结果被他猜对了,乌纸睡到半夜发现自己从一个小房间里醒来。
“……”乌纸的嘴也被封住了,手被铁链拷在了墙上,他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光溜溜地直接接触白色的床褥。系统大概是被屏蔽了毫无反应,他“唔唔”地抗议了几声,铁链晃动着撞到了墙壁,这声音很快吸引了外面傅忍玉的注意。
他拉开了小门走进来,站在了乌纸面前,“既然你不听我的话,那我就帮帮你。”
乌纸的腿没有被拷住,他抬腿想要踢他,却被抓住了细细的脚踝。傅忍玉扯开裤子露出了那根半勃的肉龙,他撸动几下后就把乌纸的大腿拉开,还未全勃的肉具压在逼缝中,他喘着粗气让肉具在湿热的花唇间来回摩擦。
虬结的青筋划过柔嫩的花唇,带出了穴里受刺激沁出的骚水,乌纸扭动了几下,却反像是被自己的嫩逼送到男人手里一样,肉冠沾着淫水重重地压过滑溜的肉蒂,顶到他可怜的粉茎,胯骨撞到臀肉上,囊袋打得花唇啪啪作响。
明明没有操进来,却像是把乌纸奸透了一般。他受不住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被摩擦阴户的大鸡巴玩得止不住低喘,乌纸嘴上欲盖弥彰地叫着不要,可花穴里却像是发了大水,把男人的肉棒弄得水光淋淋。
傅忍玉一巴掌扇在了乌纸的屁股上,他下了狠手,让乌纸的屁股一下就扇红了,乌纸尖叫一声,被他摁住被打红的屁股抬起了狠狠地干了进去,肉具直捣黄龙,深深地干进了乌纸的子宫中,乌纸哽咽一声,无力地被迫挺着腰接受傅忍玉狂风骤雨一般的猛干。
他抓着床单,全身随着身下的操干上下晃动着身子,就连床板也发出来不堪承受的吱呀声,肉冠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操入,龟头上的棱角刮过宫颈深深地蹭进子宫内部欺负着宫胞的嫩肉。
乌纸快要被这样的速度奸坏了,他忍不住抓着傅忍玉的肩膀,抽噎地恳求道:“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小荡妇受不了的……里面、里面要被哥哥玩坏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大鸡巴不要那么快了呜呜呜呜……小母狗真的会被哥哥操坏的……”
他哭得可怜,傅忍玉却并无怜惜之意,他调整了乌纸的姿势,让他的屁股正对着自己,鸡巴卡进子宫里恶意地剐磨着,他张开手在乌纸的挺翘的肉臀上扇了几下,清脆的扇弄皮肉的声音甚至盖过了身下的水声,疼痛让乌纸的小穴绞得更紧,肉茎在里面被嗦得生疼。
乌纸瞬间哭得更大声了:“哥哥不要打了好痛好痛……不要打小母狗了呜呜呜……屁股要坏掉了……”
他主动地翘起屁股,努力岔开双腿,甚至不惜让头趴在枕头上,两只手往后扒开了花唇把被抽插的穴肉露出来,傅忍玉一口气提在心口,他掐住乌纸被自己打过的地方,腰身再一次开始挺送起来,力度大道几乎要被乌纸的小穴操烂。
“你不是很骚吗?既然那么喜欢被男人干,是不是就应该被打屁股治治你的骚?”
乌纸被他奸得私处一塌糊涂,嫩逼无时无刻都在喷水,甚至被搞得脑袋发昏,身体兴奋得想要永远被这根肉具操得死去活来,他哭着胡乱地应答着傅忍玉的话,甚至还饱含着饥渴的求欢:
“是、是啊啊啊小母狗好骚……呜呜呜哥哥操快一点子宫还要还要……大鸡巴、大鸡巴好会干、唔还要还要……啊啊啊哥哥的鸡巴好会干,好棒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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