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这个名字。
朱率靠坐在朱允的椅子上,一点一点的观察这间她每天除了睡觉外,停留时间最久的办公室。
他的妹妹,从小就是个很有主张,且不动声se的人。其实爸爸和爷爷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为她做好了打算,铺好了路,他也心甘情愿成为她未来道路上的左右手。
不过妹妹选择了自己前行,虽然尊重她的选择心中却还是因为不被妹妹选择而感到失落。他一直陪伴,一直等待,期望落空的那一刹那就像闷热夏天里吹不来的一缕清风,让他心慌焦躁。
手指轻轻落到桌面那张全家福里妹妹开心大笑的脸上,幽深的眼眸湮没了所有,丢弃人类的情感,他最终会站在她的身后。
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朱率停下工作思考了一会,拿起外套离开办公室。
到达医院,意料之中,妹妹的病房内爷爷、爸爸和妈妈都在,他轻轻推门进去,看着沉睡中的妹妹,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几乎克制不住想要抚0她的脸颊。
这样毫无防备的妹妹,哪怕是记忆中也已经非常遥远了。
“您先回去吧,这里我来照看。”朱率扶住妈妈,几天时间她瘦了很多。
于是只剩下他和朱允,静谧的空间内,他们的呼x1声平稳的交错交融。手不知不觉已经捧住了她的脸,像捧住自己的心脏一般,眼睛一错不错的注视,回过神来时,吻已经轻轻落下。
他竭力克制还是忍不住轻轻咬下一口,留下齿痕。
目光轻飘飘落到她的领口,白皙光滑的肌肤,可他知道这件衣服下面的躯t上留下的痕迹。
那些让他怒不可遏,又让他心烦意乱甚至蠢蠢yu动的痕迹。
商预必须付出代价,监控中商预离开后第一时间用公用电话给朱允的助理打了电话,之后他的路线很明确的是回到他租住的地下室。
朱率的人早已经等在他的地下室内,半路中他又接了一个电话,果断改变路线去了机场。
他们试图在机场拦截,但当天的出入境没有商预的登记信息,也就是说他用了别人的身份信息出国。
商预跑了,父亲的震怒可想而知。朱率第一时间拨通了加利福尼亚一所jg神病院的电话,视频中纯白se的独栋别墅里,一个男人身穿一身白躺在院子的草地上,安静得仿佛已经si去。
院长向朱率说明了最近情况:“治疗效果已经开始显现,朱先生最近很安静,情绪稳定,没有自残倾向。减少药量后不像眼前那样嗜睡,他白天大多数时间都在看书,有时也会有兴趣研究美食。”
看着视频内似乎真的变得正常的儿子,朱父r0u了r0u太yanx,摆了摆手。
朱率关掉通话视频,“那我先去医院看看囡囡。”他起身离开。
商预几度辗转最终落地,他忽视手机里那个陌生号码的短信,换了新的手机卡,找了一个相对偏僻的旅馆住下。
推开门的第一时间,商预背靠着门,通过网络搜寻国内关于朱允的报道。
当时电话打给了她的助理,所以预期中他也不可能在网络上搜到任何关于朱允的信息,毕竟这可是朱家的朱允。
商预有点难过,朱家不会放过他,以后要再见她就是难如登天。但他不后悔,不这么做他有一天就会杀了自己。
他躺在床上,手指滑过一张张小朱总的照片,贪婪的目光淬了毒。
商预躺了几天,没有察觉到任何一方有动作,他当天下午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至于去哪里,当然是哪里离小朱总近就去哪里。
手握上门把,“砰砰砰”的叩击敲门声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仿佛门外的人知道门内的他正准备开门。
手握紧了门把,商预闭上眼深呼x1一口气,对方很快出声打断他的思绪:“商先生,您突然更换地点,抱歉现在才来拜访。本来想着下次有机会再见,但实在对您好奇,所以请原谅我的不请自来。”
商预立即扔下手上的东西走向窗边,而此时门外依旧不紧不慢的敲门,来人声音慢悠悠道:“商先生不必着急,等我们事情谈完,您想去哪,朱某就送您去哪。就算您想去见我小妹,我也一定将您送到!”
商预眉头紧皱,门外的人称小朱总是他的小妹,但是就目前公开的信息,朱家除了朱允,只有一个朱率,而他很熟悉朱率的声音,绝不是门外的人。
a国合法持枪,如果是朱率,他现在大概率浑身弹孔,而绝不可能以这种姿态和他g0u通。
于是,门在下一秒打开。
门外只站着一个男人,很高,从里到外一身白。他的皮肤也很白,苍白得有些青紫的脸se让他看上去像个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患者。
商预沉默的盯着这张陌生的脸,空气有些凝滞,对方视线y鸷的看了看他,什么也不说就已经压迫感十足。
“商先生,走吧,去我那里坐坐。”他没有等待商预的回复,转身离开,似乎笃定商预一定会跟上来。
而商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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