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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廉价。

谈恋爱不像谈恋爱,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做爱,不像情侣,像炮友。

白皙的手指裹着紫红的性器套弄,花落没做过这些,要含下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对他来说还是有点不习惯。

挺了下腰,像是催促。

他像是平常喝水那样,嘴巴凑上去的时候下意识先伸了舌头,舔着顶端含进去半个头。

他动作很慢,似乎是被撑得不行,还停下来揉了下腮帮子。

下辈子别这么大。花落真心实意地说。

差点给他逗笑,嗓音满是欲望的沙哑,“难道你不爽?”

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都这么会说荤话吗?花落忍不住想。

那根性器被他舔的湿漉漉的,给人口交真的是很累的事情,不过这辈子应该也不会再有第二次。

花落跪在那笑了下,顺从乖巧。

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把人掀在床上手指草草给他扩张两下就扶着硬得生疼的性器操了进去,似乎是默认了昨晚过度的性爱能让他直接容纳自己的大小。

花落喘息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咬着下唇生怕会被隔壁的队友发现这边荒唐的性事。

手指挤进花落紧咬的嘴唇,问,怕不怕他们知道。

花落眼里全是惊慌,他觉得最近的实在太疯了,好像自己的回答让他不满意的话随时会把宿舍那扇厚重的门打开让所有人来围观他们的床事。

舌头被手指夹紧又放开,节骨分明的手指在嘴里抽插,带出一片晶莹的口水堆在下巴。

卡在嘴里的手指让花落说不出话,只有几声断断续续的呜咽。

手指抽离,花落突然疯一样推了他一把,不顾还埋在自己穴里的鸡巴就撑起了上半身,他看着笑,眼尾还带着潮湿的生理泪水。

他的眼睛很漂亮,眼尾上挑,在床上的时候更是带着勾人心弦的欲,连带着眼睛下的痣都生动起来。

“你很想让他们知道吗?”花落说,声音轻柔,像是引诱,“那我明天就去训练室里说——其实这小半年,你几乎每天晚上都在上我。”

最后一个字刚落地,就掐着他的下颌咬上他的唇。

那么生气。花落想笑。

原来也不是这么游刃有余。

他没戴套,浓稠的精液堆在腿根,粉红的穴口含着一点乳白色吞吐。

没再去折磨他的嘴唇,而是掀开他潮湿的刘海,用几乎是虔诚的态度吻了他的额头。

他说,花落,我很想跟你过一辈子,真的。

“教练,教练……你醒了吗?”

花落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纯白的天花板和房间里半透着光的浅色窗帘。

他拿过床头的手机,陈靳的电话从今早就没断过。

现在是——下午一点。

花落捂着脸闷声笑了很久,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好荒唐,好离谱的梦。

应该是梦吧。

睡了一觉他又满血复活,面对陈靳也有了好脸色。

“教练,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啊,要不吃云吞吧!我知道一家店,他们的云吞很有名的……”

陈靳说话踩雷真是一踩一个准。

花落把昨天训练赛的数据甩他脸上,张口就是教训:“吃吃吃就知道吃,昨天人都贴你脸上了你梦游呢?耳朵不要就捐了!”

陈靳早就习惯了花落突如其来的脾气,每次被骂都不会放心上,转头还是可以讨好地凑到花落面前对着他笑。

花落没说要吃,但他还是给花落叫了外卖,一份热腾腾的云吞。

花落站在桌前,紫菜飘在汤上,一把虾米添了几分鲜香,便利贴就贴在盖子上,是陈靳小学生一样的字。

他说,教练,不吃饭会胃疼。

花落的胃病是在二十岁的时候开始发作的。

从前吃东西没人管,跟着老孟一起重油重盐重辣,什么都吃,但是到最后有胃病的居然只有花落一个人。

被他们气得想笑,从那之后那些重麻重辣的外卖就再也进不了骑士团的大门。

花落不是特别喜欢吃,永远都是饿的快死了才会想起来吃东西,少吃一顿胃都会一抽一抽地疼,疼的他伏在桌上起不来,浑身上下都没力气。

开始一天三顿喊他吃饭。

花落听得最多的就是“不吃饭会胃疼”,像是警告。

陈靳那份云吞被丢进了垃圾桶,连带着那张浅色的便签一起。

不吃饭的后果就是晚上胃又开始烧得慌,花落侧躺着,脑子里控制不住开始回想从前。

从前是什么样的呢?教练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队友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宽慰,还有对他的百般纵容。

早上在训练室碰面,陈靳追着花落,笑嘻嘻问他云吞好吃吗,队友打趣,说陈靳你就粘着教练吧。

陈靳不在意,朝他们摆手说我这是关心教练!

说得理直气壮,花落只是淡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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