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她身邊的他,一側依舊是半跪著親吻著她的手臂,另一個他則起身讓她握住他腿間昂揚之物,同時輕撫她的臉蛋,在她沉溺於被填滿的歡快時,將那物送至她唇邊。
豔紅的唇瓣喘息著,被若有似無的香氣誘惑,難耐地伸出舌頭來輕輕向那物舔去,昂揚的杵莖前端徐徐泌出汁液,很快就在她舌尖匯聚出纏綿的濕意。
女體於剛才無盡的浪潮中,被榨出源源汁水,現下她才發現自己十分飢渴,任何一點汁水都會引起她深邃的顫慄,更別提那物所滴淌的汁水如酒醉人,芬芳甘甜。
舌頭的舔舐亦發積極,而他也毫不吝嗇於她口中灌注源源汁液,那些汁液都飽含他的力量,每一滴都會潤透她的身體、並為她帶來改變。但上下身三穴都被他持續進出,哺餵歡愉的彭霓當然毫無所覺,被誘入陷阱的獵物,在快感中成為花苞綻放的養分,毫無逃脫的縫隙。
嘖嘖的舔舐聲與咕啾咕啾曖昧的攪搗聲,在花苞裡迴盪出墮落的旋律,四周香氣濃郁的讓人幾乎要發狂,彭霓於他身上浪動,含吐進出的姿態無比淫蕩,滿臉癡態不斷地汲取他給予的墮落毒品,任由無數的花瓣汲取她的體液徐徐綻放。
彭霓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快感中昏厥又在強烈的歡愉中清醒多少次,她只知道艾普法勒一直擁著她、溫柔卻又狂暴的輪流姦淫著她。
他們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個角落,從體內到體外,連她自己很少撫觸的羞澀之處都細細舔過,而她根本沒有抗拒或害羞的餘地,因為那份灼熱的花香,無孔不入地沁入她的血脈之中、直入骨髓,體內被燃燒出的空隙則全部由他所填滿。
在恍惚的呻吟間,那種水乳交融、難以分開的結合感亦發鮮明,彭霓偶有清醒之時,都會忍不住懷疑自己是否再也無法與他分離。
這份結合太深也太炙熱,她已被搗杵支離破碎,卻又無法不對他給予的一切上癮,被心愛的人這樣緊緊擁住,每一道孔穴都被狠很填滿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好,即便身體已潰堤崩壞,她仍無法不繼續索求下去。
雙穴間那一層薄薄的肉膜彷彿已融化,彭霓的意識也亦發模糊,當那形狀邪惡的花柱柱頭頂入她子宮口徑之時,在她高亢的浪啼間,包裹住她的巨大花苞猛然盛放,而後躺在她身下的他,也無保留地射出滾燙如熔岩的精華,滿滿地灌入她體內。
瞬間衝破臨界的快感,以及和他一同共赴天堂的歡愉,奪走了她的呼吸,即便如此,她癱軟的身軀依舊被藤蔓支起,以便她能完全納入他所所有的給予。在她恍惚恢復意識時,身體被滿滿充盈的快感依舊持續著,花穴不斷抽搐,一下又一下吮著鑲嵌於她體內依舊昂揚的粗物,哪知她還沒能繼續品嚐那份美快,粗大的花柱卻猛然連根抽拔而出。
???99的話???
因為99不知道在哪兒?所以現在由66出來說話!
66: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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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站在她身边的他,一侧依旧是半跪着亲吻着她的手臂,另一个他则起身让她握住他腿间昂扬之物,同时轻抚她的脸蛋,在她沉溺於被填满的欢快时,将那物送至她唇边。
艳红的唇瓣喘息着,被若有似无的香气诱惑,难耐地伸出舌头来轻轻向那物舔去,昂扬的杵茎前端徐徐泌出汁液,很快就在她舌尖汇聚出缠绵的湿意。
女体於刚才无尽的浪潮中,被榨出源源汁水,现下她才发现自己十分饥渴,任何一点汁水都会引起她深邃的颤栗,更别提那物所滴淌的汁水如酒醉人,芬芳甘甜。
舌头的舔舐亦发积极,而他也毫不吝啬於她口中灌注源源汁液,那些汁液都饱含他的力量,每一滴都会润透她的身体丶并为她带来改变。但上下身三穴都被他持续进出,哺喂欢愉的彭霓当然毫无所觉,被诱入陷阱的猎物,在快感中成为花苞绽放的养分,毫无逃脱的缝隙。
啧啧的舔舐声与咕啾咕啾暧昧的搅捣声,在花苞里回荡出堕落的旋律,四周香气浓郁的让人几乎要发狂,彭霓於他身上浪动,含吐进出的姿态无比淫荡,满脸痴态不断地汲取他给予的堕落毒品,任由无数的花瓣汲取她的体液徐徐绽放。
彭霓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快感中昏厥又在强烈的欢愉中清醒多少次,她只知道艾普法勒一直拥着她丶温柔却又狂暴的轮流奸淫着她。
他们吻遍她的全身每一个角落,从体内到体外,连她自己很少抚触的羞涩之处都细细舔过,而她根本没有抗拒或害羞的馀地,因为那份灼热的花香,无孔不入地沁入她的血脉之中丶直入骨髓,体内被燃烧出的空隙则全部由他所填满。
在恍惚的呻吟间,那种水乳交融丶难以分开的结合感亦发鲜明,彭霓偶有清醒之时,都会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再也无法与他分离。
这份结合太深也太炙热,她已被捣杵支离破碎,却又无法不对他给予的一切上瘾,被心爱的人这样紧紧拥住,每一道孔穴都被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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