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离开,脚踝就被秦知汀强硬的抓住,硬生生地重新贴会他的脸上。
秦知汀淡淡地笑,侧着头便直接亲吻在叶闵清的脚心处。连舌尖也一并伸出,在那敏感而娇嫩的足底游移舔弄。湿溻溻的口水沾湿在脚上,在灯光下晃出晶莹的水膜。
身下狂肏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直挺挺地碾磨着穴肉内最脆弱的那点。
“别不要了,好痒汀汀,别撞了,真的到底了。”
叶闵清柔软的屁股在反复地顶肏下撞出粉红的颜色,身下那朵紧致的小花褶皱几乎被全部撑平。穴眼被肏干的动作磨得疼痛不已,泄出的肠液被打出一层白沫抹匀在穴口。
快感和细密的胀痛一同涌上叶闵清的脑海,他浑身止不住轻轻打颤。
无论多少次,还是没法适应那根大鸡巴捅穿身体的感觉。
爽是爽的,但是秦知汀那个狗东西每次都捅得太深,让人感觉肠道都要被彻底贯穿。跑又跑不掉,今天跑了明天指定还要缠着加倍要,不给这个蠢东西又要哭。
“要死了,性生活不和谐,好想分手啊”叶闵清声音带着哭腔,试图挣脱出被狠狠握住的脚掌。
话音刚落,穴内的肉棒明显是更为用力地顶上花心,龟头碾过最敏感的那点在那处反复捻磨。
过度的快感反而变成折磨,叶闵清两条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穴眼因为当事人的紧张将茎身绞得更紧。骚媚的肠肉痴缠上茎身脉络,每一下套弄都软软地讨好那根肉棒。
秦知汀的声音低沉,像是在质问:“我的主人,您要和谁分手?”
“滚啊,轻点别磨了,真的,受不了”
“分手之后您要和谁性生活和谐?他们知道你被压着肏的时候才会这么硬吗?”秦知汀伸手撸动叶闵清的阴茎,压低声音:“主人,贱狗肏得你不爽吗?您喜欢被狗操吧?”
“我操,你啊——嗯,慢点,你是不是造反?”
“狗狗哪里敢?叶闵清,你再敢乱说话,我肏死你。”秦知汀挺腰疯狂怼弄。
整根阴茎被尽数肏进屁眼,两个硕大的囊袋狠厉地怼撞在臀缝间。叶闵清丝毫不怀疑,如果他允许的话,秦知汀甚至会想把俩蛋都一起塞进来。
原本还在顾及旁边有小孩看着,要矜持一点给他留个好印象。
结果没想到秦知汀发疯一样说些奇怪的话,还肏的那么狠。
像是在宣誓主权。
叶闵清想明白这件事,抬起右手钳制住身上人的脖颈,左手微抬颤颤巍巍地对准秦知汀的脸掴打上去。
巴掌接触脸颊发出“啪”地一声,他说话的声音被身下撞得支离破碎:“饶了我别,要疯掉了狗东西,我是你的,是,你的,轻点”
“你偏心。”一直看热闹的小孩笃定道,一边说一边爬到叶闵清近前。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絮絮叨叨:“叶闵清,我也不知道我居然是攻,那为什么之前你欺负我。我好难过,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被欺负,他就可以碰你,难道是你讨厌我了吗?可我真的,好喜欢你”
唇红齿白的脸蛋泫然欲泣,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抹泪。
叶闵清一看见那眼泪,心里酸酸地涨得难受。
下身被肏得啪啪作响,他伸手去拽小孩的手腕,支支吾吾地安慰:“别哭了啊~别,诶呀你俩烦死我了。”
看小孩没要停下哭泣的意思,反而越哭越狠。
叶闵清咬咬牙:“操,一会也给你操还不行吗?你们两个狗东西,草死我算了。”
小孩放下遮住眼睛的右手,眼睛笑眯眯狡黠地笑。
他跪趴在床上贴靠叶闵清,用毛茸茸的脑袋撑在叶闵清的手心。
声音露出一股心愿得偿的开心:“叶闵清你真好,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人,好喜欢你。我才不舍得操坏你,我可不像某些狼心狗肺的人,说不要还使劲顶。我想让你舒服一点,你等我。”
跪趴的身体翻转方向,大腿岔开跨坐在叶闵清的胳膊两侧。
小孩双手撑在床上,弓腰下俯将脸贴靠向叶闵清的下体。艳红色的舌尖伸出嘴巴,他张嘴含住了长长的像是一整根海鲜菇的阴茎。
熟稔的动作恰到好处地增添了性爱的刺激,叶闵清极亢奋地呼出放荡骚媚的呻吟。
那根敏感的肉茎被尽数包含在湿热的唇舌间,舌尖还在绕着肉茎打转。龟头抵进狭窄的喉间甬道,铃口还能感受到嗓子的挤压与前列腺液被吞咽的触觉。
身体最为敏感的两处被一前一后同时玩弄,叶闵清眼前被快感逼到发白。
他本就从来没试过三个人的运动,更何况这两个人还都是秦知汀。
成倍的快感像是不断翻涌的浪潮,使他在欲望的海洋上迷失方向,只能双眼涣散地承担着两人给予的快感。身体上的薄汗证明着性事的激烈,持续叠加的欲望几乎吞没他的理智。
穴口被肏得淫液四溅,肉嘟嘟的肛穴肿大了一圈箍在秦知汀的鸡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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