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能动,这么过来七八天下来,心痒难当,却也无奈,不知道富少安那个东西给他准备好了没有,到了槟城也能放松两天,恢复了精神,回去跟老头子邀功。飞机落地,叶永昌套上西装外套,拎上皮箱,走下飞机。蓝天白云椰树,南洋的空气中都有种说不出的香甜,他放下手提箱,拿出一支雪茄,叼在嘴里,划开火柴点燃,狠狠地抽了一口。他一路走出去,边上是一对暹罗母女,在飞机上他觉得母女俩长得一般,懒得多看两眼,现在落地了,他心情好了,感觉母亲风姿犹存,女儿清秀,他手指夹雪茄跟两人说了一句:“拉拱!”那对母女被一位绅士突如其来道再见,略带惊喜,带着暹罗特有的软糯口音:“拉拱!”叶永昌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出去,他最得力的手下富少安已经等着了,见他出来,伸手接过他的随身行李,说:“老板。”“怎么样?”叶永昌挑眉问。不是他不想帮老板,实在是老板可以让他在鸿安混不下去,但是大小姐可以让他在马来亚混不下去,因为她是余家的大少奶奶。“我找了一位广州城百花舞厅的台柱郑曼云小姐。”叶永昌挑了挑眉:“百花舞厅台柱?我记得姓徐。”富少安一愣,立刻说:“老板到底是花丛老手。”叶永昌挑了挑眉:“广州歌舞厅的台柱就算是跑出来,香港就够她吃饭了,何苦跑来南洋,还来槟城这种地方?“这个只是给老板开胃,还找了一位大家闺秀。”富少安说,他又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本来说话就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这会儿把这位大家闺秀形容得运气不佳,从内地来投亲,以为找到了亲人,没想到槟城的亲眷长了一副恶毒心肠,想要把她给一个五十多岁的富商做妾。这位小姐逃了出来,被他给发现了,一下子惊为天人。他跟这位小姐说了,像她这样的天仙容貌,要是没有人护着,只怕是命运多舛,其实给富商做妾也未必不是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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