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丝绸手帕将手擦干净后,那只手再次抚摸上塞拉菲娜的腰身:“看样子你似乎很累的样子?”“亲爱的,我送你回去吧。”
塞拉菲娜没有回应只想赶快离开这里,爱液此刻已经不断的流出下滑至大腿内侧,甚至还在下走,唯一能庆幸的是今天穿的是长裙。但正因为是长裙,洛斯直接剥夺了她穿女性内裤的权利,更不要说灯笼安全裤了。洛斯搂住她的腰身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离去,却无人看出她此刻的处境,她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男人的掌控,同时不断的在求生的道路上寻找着早已经失去的希望。她不敢吭声任何异样,一旦有张嘴的预兆,那冰冷又透着杀意的眼眸就像是警告般看了过来,将塞拉菲娜压制的无法喘息,甚至无时无刻都处于悬崖的边界线。到了房间,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将她的理智也一同关上,此刻什么都不要想便是最好的解脱。才抬眼望去之际洛斯已经脱下了身上的黑色大衣外套规整的对折好后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显得尤为的正式,就好像要开始什么仪式般,紧接着又单手将束缚的西装领带扯松了些,直接将塞拉菲娜抵在房门无法动弹。“自己把裙子拉上去,还是我帮你撕开。”洛斯开口问道,就像一个仁慈的人在给她做选择,如果可以的话,塞拉菲娜想说两个都不要。但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他此刻神色淡漠,却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的身躯,解开皮带与拉链后那根粗重又硬的男性生殖器官就像是得到解脱似的弹了出来,同时昂然挺拔不已,颜色呈古铜色,因为极度的肿胀那筋脉的纹路都清晰可见,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塞拉菲娜心里跳动的厉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自觉的拉起了长裙,粉嫩的阴蒂因为刚才的爱抚与高潮过后还有些肿胀与发红,爱液打湿了那双白色的吊带袜。洛斯并没有带她回到宅邸,而是在附近的分宅便让车夫停了马拽着塞拉菲娜往房间里面去,为了避免穿着撕烂的裙摆回去,她只能如此照做。只听到撕拉布料的声音,那双吊带袜很快便被扯烂。“放心,亲爱的,我还会给你买新的。”洛斯将撕烂的吊带白袜丢落到地上后,又带着调侃笑道,语气却显得淡淡的,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往沙发一坐。塞拉菲娜还没有反应的功夫,便感觉体内突然被猛的插入进去,不由得惊叹出声来,即便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都要被迫吞下如此粗长的阴茎身体还是会忍不住的发抖。感受到蜜穴因为过于突然的进入而夹紧,甚至还在不断的流露出爱液,温暖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紧抓着那柔软的臀部托起随着腰部的动作抽出后再次猛的顶了进去。“看样子,我们塞拉菲娜在维西斯神女的面前高潮过后还依然保持着兴奋。”“或许我可以修建一座教堂,摆放上神女的雕像,这样她就可以天天看到自己最忠实的信徒在恶魔的身下肆无忌惮高潮扭腰的模样。”洛斯说着这种话,那蜜穴又夹紧了一些。塞拉菲娜克制着那种蚀骨的快感与身体想要高潮的冲动,甚至是紧咬牙关为了不发出声音,但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用力的顶撞着时,这一切不过都是徒劳而已。她双手紧抓着洛斯的宽厚的肩膀,头仰望的那古典壁画的天花板,是丘比特小孩的画像,嘴里不断的发出呻吟声:“我想你的变态程度没有人能跟你比,洛斯。”“我真的是好奇,你是怎么变成这种色情狂魔的。”“这多亏了你的功劳,塞拉菲娜。”“我很感谢你,让我品尝到了,原来不仅仅是饮血能让人如此身心愉悦。”“我能感受到你体内依然兴奋着,甚至不断咬着我,就这么想让我在你的身体里面播下种子吗?”洛斯眯眼笑了笑,原本阴沉的眼神早已经褪去,只剩下愉悦与享受紧接着又低头:“快看,塞拉菲娜,多亏了你淫荡的爱液,我才能如此顺利的进出。”“或许你应该看看我们结合的地方,现在的你可跟妓女没什么两样了,甚至还主动的迎合的扭着腰。”她能听到洛斯说完这些话后稍微粗重的喘息声,宛如野兽般低吼着,明显也是因为愉悦的快感而幸福,更加用力又快速的抽插起来。塞拉菲娜为自己这具渴望极致快感而主动扭腰的身体感到悲哀与惭愧,嘴里虽然忍不住呻吟却依然不想认输:“那恐怕他们都想不到,受人爱戴又极为慷慨的阿斯塔公爵既然是个嫖客。”“下身就跟粗俗的原始人一样,用力的摆腰穿插着妓女的身体?”“明日的报纸头条我都替您想好了,就叫阿斯塔公爵屈服于欲望,背地里是位娴熟的嫖客?”“那我是否应该还要谢谢你为我的前途与名誉着想?”洛斯说完直接翻身将塞拉菲娜压在沙发上,再一次进入。似乎是这个姿势能让他更好的施展,每次都重重顶进去时,都让塞拉菲娜根本无法适从,顶到的瞬间身躯都忍不住僵硬成一团,甚至在发抖,呻吟声足以覆盖过洛斯粗重的喘息声,原本坚定的眼神逐渐涣散,甚至爽的伸出了绯红又湿润的舌尖。蜜穴在这一刻紧致的缩紧,仿佛要将阴茎绞断,洛斯抓住她后脑勺蓬松的粉发。“亲爱的是想让我亲你吗?”“看在你如此积极的夹紧的份上,我可以满足你这个需求。”说完便粗暴的吻上去,吻到她要窒息,舌头不断的缠绕上来,在口腔内开始激烈的交合,夹杂着朗姆酒的味道。“轻点……哈……”“我才高潮……”被松开的塞拉菲娜终究是受不了这种野蛮的顶撞而开口求饶起来,但这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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