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这样还不用焦心思。回去的路上,水苓发现不是走原来的路,他们去往的好像是市中心。“周五、周六晚住在别墅那,其余的时间都住在市中心。看你习惯不习惯,不习惯自己住别墅那也行。”徐谨礼解释。水苓摆摆手:“没有不习惯,我不认床,没事的。”听到这句话,徐谨礼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大平层的安保也比较繁琐,人脸识别、门禁卡、指纹三件套。一层一户装甲门再刷指纹。在这里的感觉就和别墅完全不一样了,在别墅最明显感觉到的是怡然幽静,但是在大平层,最能直观的感觉到繁华两个字。没开灯时,大片的落地窗外看过去一片灯火通明,灯光像缀在夜里的星。大平层和别墅完全两个风格,大平层里的东西没有别墅那么繁复。配色非常简洁,舒适和实用最大化,全屋都贯穿了一种非常利落的风格。徐谨礼提着纸袋带她来到u形衣帽间。“衣服就放在衣帽间,还有剩余的位置,觉得远可以放在你门外的一排隐形衣柜里。”语罢指了指她房间的位置。“你自己看看想放哪,选一下明天要穿的。”“好的。”
水苓把那些不日常的衣服挂在衣帽间,其余的都放到门口的那些衣柜里挂起来。等她整理好,徐谨礼已经洗完了澡,简单带她过了一遍全屋结构。在入睡前,徐谨礼要确认一下明天的行程,这几乎是他每天晚上必做的事之一。早上去投资的新项目的工厂那剪彩,上午有两个会,还要见一个初创公司的团队。下午要去见一趟供应商,谈一下价格的事。然后内部还有新项目的汇报要递交给他审批,再参加一个汇报总结。比较满,但是还有余裕,可以压缩出时间去看一下水苓学校那边的处理进度。已经提前安排好杜助理去处理,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他将平板熄屏,放在桌上,坐着看窗外的夜景。目的明确、精准高效是徐谨礼执行一切的原则。但是这种事放在关系上似乎并不是一种好事,徐谨礼觉得自己对水苓的态度好像越来越朝着她称呼他的方式改变着,他觉得平时关系怎样和床上如何是两码事。他一开始觉得自己这是出于利益的互换,后来出于作为长者的风度再多关心一点也没问题,不拒绝可以是因为顾及礼貌,但是纵容是意味着什么呢?啊,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他又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哪来的那么多春梦,这种事早应该发生在青春期而不是现在。越想越觉得在她上学后要保持一点距离,至少至少,收起那些肮脏的心思,等她二十岁后。他思索完就准备睡了,时间也刚好差不多,刚起身就听到了敲门声。洗完澡穿着睡裙的女孩站在他的门口,用那种湿漉漉泛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问他可不可以一起睡。徐谨礼挑眉:“不是不认床,怎么?不认别的床,只认我的床?”水苓其实记得他昨晚说过的话,但是等她上学之后肯定是住宿舍,不怎么回来,所以又想过来找他。面对他的调侃,水苓哑口无言,确实这种事她主动说真的好羞耻。越挫越勇不仅表现在床上,还表现在脸皮上,水苓鼓起勇气对他小声说:“想和daddy睡,昨天答应主人,会守着您。”徐谨礼听到这话怔了一下,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突然之间,有点进退两难的意思。上一秒还打算疏离一点,下一秒就依违两可。软化这种招数,是他用来磨难缠的合作方的惯用手段。现在到了自己是身上,似乎能理解,这招为什么那么好用了。“我要是说不呢?”徐谨礼倚靠在门边,看着她。“就今晚好不好,嗯?我保证,求求了……daddy…”上学了好久不见,在离开之前的一晚,水苓也算豁出去了。毕竟她的金主从来不主动,这些事,都得她自己求。徐谨礼没有说什么,但是身体后退了一步,侧了过来,让她进来。“水苓。”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水苓第一次被他叫全名,莫名后颈发凉,停住了脚步。“某种程度上,我如果都由着你,并不是为了你好。”徐谨礼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就像现在,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还让你进来,这种纵容其实和我想保护你的意图相冲突,能听懂我的意思吗?”水苓听懂了,所以心才砰砰跳,但是她并不害怕,相反,她想要。“嗯,我知道,是我…是我贪心……”水苓褪下纤细的睡裙吊带,轻飘飘的布料滑下去,里面不着寸缕。徐谨礼没料到她会直接脱了它,里面还什么都不穿,眸色暗了几分。水苓也不动,就这么被他捏着下巴看着他:“和主人有第一次,就想第二次。有第二次,或许后面还贪着第三次,是我的错……”所以你不要纠结,是我主动的,是我愿意的,是我来找你的……所以请,放下那些道德,暂时搁置那些束缚…就暂时把时间停留在我的身上,和我一同跌进夜色里,揉进灯光里,像抵死缠绵的两尾蛇。趁着天没亮,都不必慌张,在黎明之前再褪去欲念的壳,修尘世的果。她带着这样的念头,注视他,想去寻求一种共振。徐谨礼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松开手,把她拉到床边。他坐在床边,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吻她的身体,动作相当地细致温柔。最后他停在水苓胸前,仰起头看着她。一种不可名状的、朦胧的、快要跳出胸腔的冲动告诉水苓:吻他,就现在。于是她这么做了,只有唇与唇的轻轻触碰,房间里就已经情欲攀升,热意在血液里蒸腾。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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