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便消失在黑暗里,苓茏环顾四周,再也寻不到他的踪迹。她只好迈开步子,朝那道裂隙里走去。等她侧身穿过裂缝,站到另一边时,世界在她眼前重新亮起,身后的那条裂隙悄然合上。她站在一个大堂之中,看见了一身大红喜袍的徐谨礼正在朝着厢房里走去,他看上去很年轻,脸上挂着笑,甚是高兴的样子。苓茏还从来没有见他这样笑过,笑得真好看,她紧紧跟着,都忘了自己要来干什么。苓茏看他站在门前,想要推开那扇门,又收回手,待理了理衣襟,才伸手去推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苓茏一阵晕眩,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去。等她再睁开眼,入目皆是隐隐红光,她想起来徐听云和她讲过,这东西叫红盖头。不知怎的,她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攥起两只小小的拳头抵在腿上。随后,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有人正在朝着这里走来。苓茏正想着自己怎么盖上了这块红布,就被一条细杆挑起了盖头,她抬头瞧去,徐谨礼正在笑吟吟地看着她,新郎官喜色难掩,分外温柔。苓茏听见自己问他:“你有喝很多酒吗?他们说成亲新郎会被人灌醉。”徐谨礼没有回答她,俯身下来含住她的双唇,与她纠缠在一起好一会儿后把她抱在腿上,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现在你知道了,我喝酒没有?”这个徐谨礼好不一样,苓茏心跳得飞快,说话都快咬到舌头:“没,没有。”徐谨礼细细地吻着她的脖颈,拉着她的手说:“让娘子久等了。”苓茏不敢看他,红着脸又问:“那和我也不喝吗?我们不是该喝交杯酒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尤其是徐谨礼在她颈边笑着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子上,惹得那里的皮肤阵阵发痒。怀里的人儿脸颊绯红,手攥着膝上的裙摆,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扭捏害羞的小女儿家姿态,让徐谨礼的心泛起怜爱。徐谨礼笑问:“娘子要喝酒么?可你一喝醉就会胡闹,这可如何是好?”苓茏心想你怎么知道,但是现在这个她却好像被戳中了脊梁骨似的,恼羞成怒轻轻捶了他一下:“不和你喝了,就知道取笑我,哼!”说完便想往床上躲,被徐谨礼搂着肩紧紧抱在怀里,没能离开他的怀抱。
头顶是男人低低的笑,胸膛传来轻微的震动,让苓茏心尖发麻,她又乖乖地待在徐谨礼怀里不动了。徐谨礼吻在她额头:“我是怕你不胜酒力,喝了会不舒服。这些礼节也不是非得什么都要,你要是想喝,我就去倒酒。”苓茏扯着他的袖子:“我要,他们说成亲就得喝交杯酒来着。”“好,”徐谨礼将她放在床上,走到桌子那,将两个小酒杯翻过来,倒了两杯酒拿过来,递一只给苓茏,“你可以不用喝完。”苓茏端过酒杯,拍了拍身边,示意他快坐过来。徐谨礼笑着坐在她身边,捏着那小杯子置于苓茏眼前,苓茏和他碰了一下杯,随后和他挽手。徐谨礼想提醒她交杯酒要分三步别一步全喝完了,结果苓茏一仰头全倒了进去,还懵懵地看他:“你为什么不喝啊?”算了算了,不说也罢。徐谨礼哭笑不得,和她一样一杯饮尽。苓茏喝完把杯子塞给他,等徐谨礼放完杯子回来的时候,她笑嘻嘻地往他怀里钻:“喝完交杯酒,你就是我相公啦。徐谨礼摸着她通红的脸蛋:“感觉难受不难受?”苓茏摇摇头:“现在不难受。”说完之后,徐谨礼没再说话,苓茏看着他的脸靠得越来越近,不自觉向后躲了一下,引得徐谨礼一笑:“怕什么?”他笑着,格外温和的样子,手揽在苓茏的腰间,放在系带附近摩挲着。那种心跳得飞快的感觉再次来临,苓茏偏过头嗫嚅道:“你,你要干嘛啊?”“做你相公该做的事,”说完,徐谨礼又补上一句,“不记得吗?我告诉过你,交杯酒喝完了后面是什么来着?”苓茏歪歪嘴,声音很小:“……入洞房。”徐谨礼目光定在她脸上,扶着她的颈,大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摸着她的下巴:“嗯。”“嫁给我,可有悔?”“当然没有!怎么会后悔啊,我好开心的!”待说完,苓茏就主动上前抱着他的脖颈,和徐谨礼贴得紧紧的:“一点不后悔,以后也是。”徐谨礼亲吻她的侧脸,细密的吻落下,一直吻到她的嘴角。苓茏这次主动张开了唇,和他勾着舌头,交换唾液,彼此的唇齿间都有淡淡的酒味。吻着吻着,苓茏被他压在床上,徐谨礼在她耳畔哄她:“苓儿,我教过你如何穿衣脱衣,这一回,自己脱好不好?”苓茏面色酡红,手顺着下去,慢慢解开那些繁琐的系带,徐谨礼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直到她浑身上下除了一件肚兜,几乎全身赤裸地躺在大红色的喜服上。苓茏胳膊护在胸前,有些羞愤,嗔怪着:“为什么只有我脱啊?你怎么不脱?”徐谨礼眼带笑意:“你给我脱。”苓茏心想他怎么总是喜欢让她给他脱衣服,红着脸手摸索着放到徐谨礼的腰带上,开始解那些繁琐的系带。徐谨礼伏在她身上吻她的身子,手伸进肚兜揉她的胸。被他吻过的地方似乎在发烫,苓茏被他揉得心颤,所以连解着衣袍的手都在发抖。看她解了半天衣襟才敞开一点,徐谨礼在她心口笑笑,语气中带着调侃:“这么难?”苓茏有些气恼,偏偏还被吻着,浑身酥麻,声音听上去又娇又可怜:“都怪你穿得太多了。”等她好不容易脱完他的衣服,徐谨礼的手指已经在xiao穴中搅弄了不知多少回,汩汩的水声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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