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于是两人往后罩房去了。落后的琵琶娇声,轻轻吟吟,又被芭蕉声碎。
一番收拾,叶庆窝在雪娥心头,左右睡不着,翻来覆去,作弄得床具吱吱响。雪娥搂他粉颈安抚,两人连上到下,没入脚心都是相贴的。
那轻舒玉笋,乌云绣发,嗅着男人独有的气味,忍不住叶庆舔弄雪娥喉结,手下贴着胸膛,双腿来回交叠痴缠,情沾意密。
“想在这里吗?”雪娥细问,只柔柔吻着不断。
叶庆笑,牵过男人的手探进里衣,又捧上他的脸接吻。两人牵拉出细碎的银丝,叶庆轻喘道:“睡不着,你把我肏累了就好了。”
雪娥亦笑,指腹打磨着乳头,大手一包,抓着上下其手,叶庆被激得不住磨着双腿,眼眶微湿。
卧具响得深了,叶庆红着眼却推雪娥,道:“坐……坐着别那么响。”
雪娥起身,依言把叶庆抱到自己身上,胸背相贴。因叶庆叫凉,被子里衣包着,只从解开一丝绳里揉着软肉,揉的全身愈软,似水般融在一起。
叶庆咬着唇,回头和男人接吻。探进舌尖戏,又卷着含咬,吃得水润润的。
雪娥在情事上一向依叶庆,可这厢百般撩拨完,不见动作,叶庆不得往他身下去。雪娥一下收紧腰间的手,另一手抓住,叫他往外面听。
只听呻呻吟吟声,有人交媾乱叫,女声道:“达达,隔壁正也做那事,饶了奴吧,休让他们听了去,奴没脸见人,快些丢了罢!”男声道:“休慌,咱去窗子上肏,大叫声吧!”又有男声道:“快去了,我们几个兄弟也要在盖子上烧一下。”
叶庆抓着雪娥的手埋脸,听雪娥道:“让他们听去了,明日可会不自在。”
叶庆红脸瞪眼道:“你小点声就听不见了。”
于是把叶庆压倒,隔着亵裤缓慢磨着后穴。雪娥早已褪了里裤,那布满青筋的大阳具来回磨蹭着,甬道因潮起的淫水浸润,叶庆哼哼唧唧,口干咬着唇,抬着臀部迎合,屹然高涨的阳具沿着未张开的幽谷挺入,雪娥抬起腰部,阳具一捣到底。
在这并不安静的夜晚,雨后虫声和男女媚叫,叶庆清晰地听见肉棒撞入穴中的声音,他喘声呼叫,却被雪娥压下身子堵住嘴。
“官人,嘘——”
一股酥麻爽利冲击着整个身子,叶庆舔咬着雪娥指尖,模仿交欢之态。身下又见狂风,刺拉拉霹雳交加,他微耸颤栗的屁股上下迎合,听见哗啦啦喷涌舒畅的水声。
“卟哧……”
被叶庆视作听话乖觉的雪娥,不知从哪里来的银针,堵住要射精的小叶庆,硬生生插入,连连高潮打断,叶庆迎着脖子颤身柔气,愤懑间白玉小脚抬起往雪娥腹上踢。
“你、你哈……”
雪娥笑道:“毕竟不在府上,你出精弄脏了衣被,如何与主人家交代。”
顺手擒住叶庆脚踝,向外扒开,挺跨抽插,阳具在满是淫水的甬道里出入,每每戳上骚点,叶庆便放声哼叫。不能出精的下身,后穴里肉逼蠕动收缩,吮吸着雪娥的阳具,流泻出的淫水被反复卷带,又刮刺着用力翻滚。
又是一阵高潮,随着雪娥大力射出,叶庆身子猛地一颤,连连抽动,仿佛飘在云端,不知雪娥泄了银针,精水洒在了预先准备的帕子上。
雪娥笑道:“可否满意了。”
叶庆出不得声,只重重咬上雪娥的肩臂,平复身体里翻涌迭起的高潮,才见他没有拔出,肉棒卡在敏感处,不上不下地瘙痒难耐。
隔壁又叫:“听听,你个娘们也似隔壁那等人物,柔柔娇娇,玩的好物。”男声道:“把鞋脱下来,吃酒杯耍子。”女声道:“奴家当不得富贵人,好小脚,莫要笑话。”另道:“快,下一个来,你施逞枪法,好好治她一治。”
那调笑玩耍声不停,叶庆又把自己埋进雪娥胸膛,恼道:“又该如何?”
雪娥道:“他人蒙官人抬举,哪里敢说三道四。”
叶庆羞道:“你听听,那和尚说的什么话,往隔壁里听了,还说哪里那等人物。”
雪娥道:“我们枕边风月做夫妻,还有什么相干。”
叶庆把玩雪娥胸肌,“莫不是你的好把戏,快把那什么东西弄出去。”
雪娥笑道:“正说,好官人。”另拿出一通体碧绿的药玉,道:“弄不干净你自顾难受,这倒是可以把精液融掉吸收,你泡一晚上自然没了。”
雪娥扒开温润的穴肉,冰凉凉药玉一刺到头,叶庆‘嘶’叫道,大腿淫乱地张着,就搭在雪娥身上,往他身下觑,指道:“你那枪好张着。”
雪娥笑搂道:“好官人给我也治治。”
叶庆白眼翻了个身,道:“不要,你才放了冰块进去。”
雪娥搂他面对面,叶庆直直打了几个哈欠,争说要睡去了。
虽不尽兴,亦有几番趣味,雪娥轻吻叶庆眉眼,忽红烛尽褪,隔墙声消,寂静兰房里,只情浓余兴。
次日晴,天大明。屋外吵嚷,早有道人铺陈道场,玉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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