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姬瑶花用手指淫弄,如今浑身滚烫发着情热,穴口更是一片濡湿。
“他身上带梅香!”这男人含糊叫嚷了一声,又将舌头钻进穴口,吸吮得“啧啧”有声,将无情穴里泌出的骚水都吃进嘴里。
在男人舌尖触到无情肠壁上一处凸起时,无情突然剧烈挣动了一下,因被封了唇舌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类似哑子的咿呀呜咽。
“这婊子的骚点浅得很,舌头都能碰到。”
“浅才方便人肏嘛!”
男人双手托起无情双臀上举,让无情无用的双腿一左一右搭在男人颈边,整只雪臀几乎都坐到男人脸上。
无情断续呜咽着,肠肉紧紧挤压住男人的舌头,男人苦抽不出,便用舌尖连续轻点阳心,顿觉肠肉在绷紧一瞬后突然就松懈了。
一股带着梅香的甜腻汁水,也泄到了男人口里。
“好紧的一肠淫肉!”男人将口中淫水尽数咽下。
无情高潮后只觉腰眼发酸,穴也发麻,潮喷一瞬带来的莫大快意似乎能抵消身上这一切痛楚,穴内在潮喷后却又升起更大的空虚,他穴肉紧紧绞在一起,渴望有什么东西能破开谷道,直贯阳心。
无情浑身激抖,身前软垂的阳根早已射不出什么,穴内淫水却是一波接着一波往外涌。
先前的男人推搡着身边的另一个:“你去尝尝他的味道,带劲的很!”
另一个男人不情不愿地走上前,甫一将头埋进无情腿根就啐了一口:“呸,带劲儿个屁!全是你的口水味儿,真他妈恶心!”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悄悄在无情腿滑腻皮肉上舔了几口。
这男人用手指穿过无情盈润湿透的穴口,在臀缝间拉出几道黏腻的细丝。
又试探性地将手指塞进后窍魄门,二指分开将穴口撑大,将涌动在里面的层层媚肉暴露在每个人面前。
无情委顿在地上,根本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摁住他腰身,将腥臭硕大的性器直插进去。
“唔呜、唔——”
无情流着泪剧烈摆头,封口的布条已被自己涎水浸的湿透,他腹内酸胀,男人的肏弄加重了小腹伤处,然在入骨的情药作用下,这点痛也被灼灼升起的情欲覆盖了,在腹上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在痛不欲生的同时,又忍不住渴求更多。
有人摩挲着无情下巴:“把布条摘了吧,他叫不出来,也没什么意思。”
“摘了吧摘了吧,我看他也没力气说话了。”
布条从口中取出的那一刻无情的嘴还茫然半张着,随着布巾的解下滑出半截湿软艳红的小舌吐在唇边,舌上还沾着些湿黏涎水,正顺着唇角缓缓滴落,兜不住的呻吟和悲泣,也在无情无意识的情况下自唇间缓缓流淌。
“唔啊别”无情轻轻告饶,发出些属于男子略低沉的叫床声,却含了无限春情,往日孤高清隽的名捕,如今和青楼里妓子小馆没什么区别,辗转在几个男人身下争欢。
他一叫,还有些细碎的血沫子从嘴角溢出来。
北城人群中有个头戴青巾的小郎中,看年纪不过双十,模样还有几分白净俊俏,从无情被淫辱的伊始,他往这边张望的眼中便透出几分不忍与哀楚。
无情挣扎在几人手中胯下,只觉心肺间仿佛堵了块浸满了水的棉絮,咳不出也咽不下,他头晕目眩,竭力张口也无法畅快呼吸,只有胸膛里发出些骇人的哮鸣声。
“无情大人犯了喘鸣症!”那个小郎中突然叫起来,他壮着胆子上前几步,“别再折磨他了,他会死的!”
几人丝毫不睬他,有一人甚至将无情半身架起,对着小郎中拧弄无情通红乳珠,丝毫不顾及他胸中似喘似呕的哮声。
“他真的会死的!”小郎中又哀声叫起来,恳求道,“求你们行行好,放了他吧!”
“世上几人能有此殊荣一尝名捕无情之味道?”这人淫笑道,“我们既敢玩他,便不惧他怎么死!”
另一人拽住无情一只脚腕,将他细弱双腿拉得大开:“这么够劲的婊子,老子这辈子都碰不到几回,放了他?”他向小郎中耸动自己胯下孽物,“你来替他?”
小郎中咬住下唇,换了说法:“好歹让我救救他,若放任他就这么死了,也太难看了,只怕会扰了诸位大爷的兴致。”
无情的手指徒劳又无助地紧紧抠在地上,泥沙钻进他指尖的创口,本应疼痛,但他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几人对视一眼,一些碍于无情身份,确实怕他死去自己这一干人不好交代;另一些则是淫欲入心,不意在死人身上泄欲,便也想着留无情一条性命,一时间竟都四散让开,留小郎中上前救治。
小郎中托起无情半身,双手穿过他的双腋,助他身体前倾坐在地上,无情无力地垂着头,连张口挣扎着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胸膛里却依旧震声隆隆。
小郎中按向他颈上天突穴和掌上鱼际穴,又紧捂住无情口鼻,只留二指缝隙。
“无情大人,我知道您能听见,”他悄声说,“您倾身坐稳了,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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