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缩,两片肥厚的阴唇也忍不住合拢,刺激得花笙音量提高了几个度,“啊啊啊啊……左、左行云……好爽……唔呜呜……太刺激了嗯……妈的……唔啊啊哇……”
“好冷好冰……嗯,唔爽……”花笙爽得头靠在自己的手背上,下身无措地抖动,小穴淫荡得直流水,几乎是潮吹了,汩汩淫液倾泻而出,浇在左行云坚挺如初的肉棒上,“啊啊啊……喷了……喷了!唔……嗯唔啊不不要了……不要摸了唔啊啊啊啊呜呜呜呜……要尿尿了……嗯要尿尿了唔……”
左行云哭笑不得,肉根深深埋在花笙身体里,享受着阴道痉挛收缩的潮吹,他的肉棒像是被泡在了温泉里,又湿又滑又热,一动便是汁水淋漓,他吻着花笙的耳朵,用舌尖含吮他滚烫的耳垂,还不忘纠正花笙:
“是高潮了,不是尿尿。”
“唔……”花笙双腿直打颤,绞紧肉根狠狠一夹,眼神涣散,喷水喷得神志不清,“嗯……唔……高、高潮……”
“是,小花生又被我操到高潮了。”左行云的声音带着宠溺的笑意,他捞起花笙绵软无力的细腰,再一次坚定插入,“我很喜欢。”
“唔……不来了……”花笙才被操到潮吹,再次被搂住操有些脱力,他一手撑在石柱上,一手去推左行云环在腰间的手,“不行……没力气了,死变态……”
左行云不为所动,先是缓缓挺腰,抽插着不断冒水的肉穴,花笙如同小动物求饶的叫声令他有种异常的满足感,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被操得湿软的花穴吞吐肉棒的淫靡水声还在继续,花笙的衣服被推至腰间,皱巴巴的。
寒冷的冬夜中,花笙露出一个滚圆白皙的屁股,委屈至极的撅着屁股挨操,左行云的手指在他的腰身上来回抚摸,指尖抵在腰窝上的浅浅凹处,轻轻向下一按。
“唔……”花笙迅猛地一抖,夹着他的肉根扭了好几下,回过头红着眼睛,屈辱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左行云鸡巴硬到发痛,生生又涨大了几分。
他双手抓住他细瘦的腰肢,挺动下身,粗大的肉刃准确无误的在它深处的软肉上摩擦,对着那不断含吮的肉逼狠力冲撞起来。
“啊啊啊……你他妈的又……停、停下,我说停下……嗯……”花笙不堪重负,被操得浑身酥软,只能抽搐着身体,刚潮吹过的嫩穴敏感的不像话,硬邦邦的小肉茎也竖了起来,翘在空气中,马眼处向下淌着透明的淫精,“嗯……不行,他妈的……我……我唔……”
“啊啊啊……嗯……唔……”巨大的肉棒将他的花穴撑成圆形,每一寸内嫩肉都无比贴合大肉棒的形状,“啊……不行……你是没做过笔吗……我操……”
花笙方才才泄过,虚弱的身体经受不住左行云猛烈的冲撞,嗯啊地骂着,“死狗!臭狗!我……我他妈杀了你……唔……嗯……”
每一寸粗硬的肉刃,深入浅出,九浅一深地操弄着,干得花笙双腿发软,穴口发酸,小腹也被顶得鼓了起来。
左行云捞着他的腰,从后面整根没入,一声不吭地冲撞着,他感觉到每次一顶入都会挤出大片大片的淫水,而抽出来的时候,那被操得烂熟的软肉又恋恋不舍的挽留他。
如此反复动作,令他神魂颠倒。
“花笙……你好软,里面好湿,夹得好紧。”左行云不禁感叹,按着他腰身的手指也加重力气。
在与花笙初次见面的地方欺负他……这是他梦中的场景。
他爽得不能自已,浑身都叫嚣着欲望,下身像是锋利的剑刃,越撞越快越撞越快,急不可耐地企图贯穿到底,每次一动,四周柔软的媚肉迫不及待的挤压它充血硕大的鸡巴,向来清冷的声线也情不自禁的染了几分欲色,“花笙,好喜欢你……小花生。”
火热的阴道越来越敏感,花笙觉得自己要被底下这坏东西给顶穿了,他张着嘴巴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止不住地向下淌,原本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这下又不禁沉溺在这样的猛烈性爱里了,“嗯……唔……不行……”
“轻一点,嗯……撞的太快了……唔啊……”
“穷书生,死变态……”
“啊啊啊啊啊……乖一点……左行云……唔呜呜……”
“哥哥……左行云……唔左行云哥哥……啊啊……”
花穴含着肉棒,扑哧扑哧吃得汁水横流,胯下的阴茎发育不良,却硬邦邦的,被撞得东倒西歪,没有做过几次花笙的反应很是生涩,他的额头抵在石柱上,绯红的眼角透露出媚态,细嫩的软肉紧紧的依附在阴茎上,丝丝咬住不放,如此服帖的姿势,能感觉到肉柱上筋脉的律动,“啊啊啊……哥哥,好哥哥……不要再欺负我了呜呜呜……我不打你了,我们……嗯……我们停战……”
是的,被压起来艹的原因又是约架。
明明知道打不过左行云,也明知道自己单枪匹马去找他可能会发生什么,可他就要去。
谁让左行云招惹了他又提着裤子跑人,操完不想负责任,死渣男!妈的早上还装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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