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子麻利填了土,顾永乐一行人风风火火又回到陈季青家,他吩咐陈季青去买一个新鲜的牛肚回来,最好是那种宰牛场里新宰的母牛,买那个母牛的肚子回来,然后将孩子放进牛肚子里面,隔个五分钟左右抱孩子出来,如此反复,每天七次,连续三天。”
“这样孩子就能跟正常娃一样了?”陈季青问。
“嗯。”顾永乐说,“牛是很有灵性的动物,牛眼泪抹在眼皮上,人可以看见平时看不见的阴灵,牛肚子也是很有用的,你孩子的预产期还没到,原本需要在母体多呆一段时间的,现在被你开腹抱出来了,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牛肚子来暖这孩子,让他多热乎些,过不急几天,就会变好的。”
“至于她的右腿,天生的残疾,是治不好的,你就多费点心吧。”
一切交代完后,陈季青把尾款给了顾永乐,顾永乐坐庄景西的路虎车,回到第一国师道观,那会儿已经是中午了,步行街里人流渐渐多了。
这次直播,顾永乐险些怂了命,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回到道观里,他坐在靠背椅子上,直接睡着了。
顾永乐以为庄景西离开了,其实他是到步行街外面的小店给顾永乐买午饭了。
庄景西拎着一袋子打包后的饭菜,一走进道观,就瞅见大堂里,一个清瘦的身影,窝在黑木椅子上呼呼大睡了。
庄景西莞尔,他轻步走到顾永乐身边,见他睡沉了,没叫醒他。
放好手里的饭菜,他伸手环过顾永乐的肩膀和下腰,小心温柔抱了起来,走进房间里,轻手轻脚放顾永乐到木板子床上。
顾永乐一躺在床上,自然地伸手去找被子,半盖着。
顾永乐搂楼他的头,放到枕头较为舒服的位置,然后帮他脱下白色球鞋,放在木床底下。
他坐在床边的木桌子旁,瞅见桌面叠放着几本道术书,庄景西百无聊赖拿起来略略翻了两下,他也就是大致看了两眼,可就这简单的两眼,像是命中注定了那样,他就看见书的页码数那里,每一页都用粉色水笔描了个很可爱的小粉色蝴蝶结,蝴蝶结里面还正楷字写着同一个名字。
“庄景西。”
心跳漏了半秒。
庄景西干净修长,骨节分明的食指,缓缓摩挲着蝴蝶结上的名字,一时间心里荡起巨大涛浪,翻江倒海。
他坐到木板床边,无处安放的大长腿稍稍偏向床头,看着床上安静睡着的顾永乐,他额头处有些许热汗,庄景西伸手想帮他擦汗,顾永乐一个翻身,直接对着庄景西了,双手很自然抱住庄景西的下腰。
指尖贴着下腹紧致匀称的腹肌,抱紧了些,头也枕在庄景西的大腿上。
还是以前抱着的那个感觉,温热的,舒服的,抱着很有熟悉感。
庄景西不动,给顾永乐抱,腿也让他睡。
他突然想起裤袋里的那张照片,伸手摸摸裤袋,没抓照片出来。
半夜,顾永乐起身来,肚子饿了,下床找东西吃,他刚抓起一包方便面,想泡来吃,这时闻到一股很香很香的味道,就从大厅外面传进来的。
顾永乐赶紧走出去,就瞅见庄景西端着一碗热汤,向他走来。
“醒了,刚好我热了鸡汤,喝了再睡。”
顾永乐也不跟庄景西客气,接大碗过来,要喝的时候,庄景西叫住他,重又从他手里接碗回来,小口小口吹着碗里的腾腾热气。
“也不怕烫,放凉点再喝。”
看着庄景西一小口一小口吹着碗里的热气,顾永乐笑的眼角都眯起来了。
喝完汤,简单吃几口饭菜,顾永乐又回到床上睡了。
他叫庄景西在道观里过夜,庄景西说,“不了,科里还有事,我得回去处理下,对了,明天你不用过来上班,我跟领导说你处理了个灰婴凶棺案子,张局说要奖励你呢。”
庄景西离开后,顾永乐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
他还想继续睡的,可门口急促拍门声扰了他的好梦。
“谁啊?梦里我差点就跟景西说我是顾永峰了,你也晚点再敲门啊,这样我就可以知道景西知道我就是顾永峰的话,他什么表情,什么态度了!诶……”
顾永乐穿着一双印有蜡笔小新扭屁屁的拖鞋,头发还乱蓬蓬地去道馆门口开门,这一开门不得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感谢一直支持的小天使!抱紧!么么哒!(  ̄3)(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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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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