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俩某种程度上都是工作狂,目标明确,认定了就去做,追求自我实现,其间也为社会做出有力贡献。
新学年开学后,应景的国家项目通过了第一阶段的形式审查,进入专家函评阶段,这一阶段的评审是在专家库里随机分配的。
过了这一阶段,会进入二评,二评结束后才知道最终是否中选,整个流程得半年左右。
这跟他重回校园前跟的商业项目评标流程差不多,不同的是,这些年以来,学术界多次整改后,项目评审早已没有可操作空间,拼的就是学术硬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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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景8月份提的项目申请,几乎一个学期后的1月初,才出来二评结果,结果公示五天。
元旦三天,石律师出差去了国外,为了一个海外融资案。
应老师在应峰那儿过的新年,别墅里有应景的常备房间,他随时来都可以住下,一年通常也就会来住个天的。
元旦前一天应景的项目出公示,适逢节假日,公示时间是工作日三天,2号晚上,一家人吃完晚饭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应峰接了个电话回来,有点严肃地跟应景说:“你的项目结果,被人匿名举报了。”
“啥?!”应景两辈子头一次听有人举报自己,不可思议。
应峰看他这反应,忍不住笑了:“需要这么惊讶么,全校竞争的项目,你个新丁拿到手了,还不许别人发泄一下了?!”
“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新鲜了。”应景叹气摇了摇头,“我这都按正常流程走的,能以什么名目举报我?”
应峰摇头:“这么细节的问不到,你做个心理准备,上班后会有评审组的人接触你,至少得问个话。”
应景点头表示知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这一意外插曲,让应景放假中的悠闲轻松烟消云散,即便应峰和银河都宽慰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还是没办法释然,毕竟是自己很在意的一个项目,花了心血的。
晚一些跟石知行例行通电话,应景也跟他讲了这个事,自从上次“脑残”事件后,工作上生活上有任何事情都会主动分享,坚决不敢自己硬抗了。
石知行沉吟了一会,跟他讲:“宝贝不用太焦心,能举报的因素不外乎几个,你等我一下。”
石律师还在回酒店房间的路上,听到他跟同僚道再见,回房间开门关门。
环境彻底安静下来,他继续细说:“一是学术造假,这个不用担心,我们小应老师自己写的材料,不管怎样查重都没问题;二是品行不端,你平时生活特别固定,他人不会有什么移花接木的机会;三嘛,拿我爸或你哥说事儿,说你的成果有他们的介入,这是最有可能的。”
石知行声音远离了一下,应该是脱衣服,一会后又离近了:“但这也是最容易解决的,在学校调查一下你的教学效果,查你读硕士一直以来的学术成果,再找几个资深教授调研一下,再进一步,也就是找几个业界权威跟你深聊一通,完全足够证明你的学术水平。”
应景听着他笃定地条分缕析,特别有安全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对方看不到,急忙出声:“嗯,我知道了,心定多了,宝贝行哥,你是我的定海神针。”
石知行声音带笑:“嗯,能变大变小的定海神针。”
“………你的合作伙伴知道你这么烧吗,石律师。”应老师被他突然的车速碾一脸。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逗你了,睡觉去吧,家里很晚了,不能熬夜,乖。”石律师安慰好人,赶他去睡觉。
应景撇了撇嘴:“还没说几句话呢,你去忙,手机别挂,我听着动静催眠。”
石律师说好,拿着手机进浴室洗澡收拾自己,这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非礼勿视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他俩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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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有句谚语,没有石知行分析不透的现象,也没有石知行解决不了的问题。
应景心里划过这句话,事情果然如他家大律师所料,举报理由是应老师的独立申报是否站得住脚。
上班第一天,学院负责科研项目的领导就找到了他,笑眯眯地跟他讲了有人举报的事,理由也跟他和盘托出。
应景没有急于辩驳什么,只说全力配合调查自证清白。
“之后学院会联合其他学校成立一个调查组,这都是例行的程序,小应老师不要介意。”科研领导是个长得跟弥勒佛一样的老头,日常对应景印象很好,表现出轻松的姿态也是意在安应景的心。
“谢谢诸院长,我懂的,一切听组织安排,我随传随到。”应景谦虚地欠了欠身。
诸院长拍拍他的肩膀,最后叮嘱一句:“该干嘛干嘛,不要影响教学和科研进度。”
“明白,您慢走。”应景送走了老头,给石知行发了消息,告知他一切如他所料地展开着。
石律师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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